纪堂

想当好人

【泉岚】最佳损友

推荐BGM:陈奕迅《最佳损友》
与凛绪的《甜点先生》同背景,主线戳头看。
基本上是自我放飞的产物,全程ooc,大量关于俺零迷弟栗子/不良岚岚的猜想和胡编乱造。时间线极其跳跃,至今搞不懂自己写了什么东西……
占凛绪tag抱歉,以后的同系列都会打“甜点先生”和文章主cp的tag,此次外不加副cptag。
其实这篇是圣诞节的贺文【大雾】

正文:

    “所以说,小濑,你现在还在跟鸣君同居吗?”朔间凛月趴在他甜品店里的吧台上含着蛋糕口齿不清地说。
    “哈?什么叫做「同居」,我们只是合租罢了。”濑名泉嫌弃地看了看眼前这位永远对自我甜点孤芳自赏的策略家:“真正的「同居」,应该是说你和那位执行会的小孩的关系吧。”
    朔间凛月欢喜地笑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去了嘴里的蛋糕。

    濑名泉和鸣上岚相识在他的本职工作还是平面模特时。
    那个时候Knights还不是一个情报机关,而是一个保密机构。月永レオ是位天才,能加密任何具象抽象的物体而除他外无人能解;朔间凛月在暗地里维持与Knights打交道的各方人脉关系;而濑名泉是Knights明面上的人,负责订立合同等事务的详细筹划。
    当然,那时Knights间各位的关系并没有如此亲厚,他们通过特别加密过的邮件进行简短交流,每次的分成由濑名泉定点打入另两人的卡中。Knights的诸位也还没有把Knights当成自己的本职工作,朔间凛月开着家酒吧,本职调酒弹琴兼职拉皮条;レオ的行踪一直很模糊,游荡在世界可能的任何一个角落,那个人似乎永远在灵感里奔跑、在现实里迷失。
    而濑名泉自身也是位当红平面模特,有刊评说他的举手投足间有着奢侈品般可望难即的优雅与疏离感。他的生活优雅与否不为外人明知,但他足够与人疏离。无论是表面上的模特工作还是暗地里代表Knights进行交易,他都常能保持着职业微笑恶狠狠地拒绝别人。

    朔间凛月曾经对此调笑道:“小濑的脾气古板地就像一个早就绝种的烈女。”
   “哈?是这种人活得太混乱吧?”那时的濑名泉嫌恶地反驳道:“为什么谈生意就一定要喝香槟泡姑娘遇到基佬还要去趟宾馆才能订下来合同?”
    “诶——我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大概是小濑你长得太漂亮,让人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了吧。”朔间凛月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捏了捏濑名泉的脸。
    “睡间你很缺乏常识啊,如果我是朔间零的弟弟我也不用应付这些人,他们只要敢在我面前说出来那些肮脏的字眼,估计在回家的路上就会被杀掉吧。”濑名泉拍掉朔间凛月的手不悦地说。
    那个时候朔间零还是名震一方的黑手党Deadman's的首领,从贩毒到赌博都有涉猎,与胞弟朔间凛月的关系相敬相亲。朔间凛月从不言明,但不难可以看出他对于那位嚣张跋扈的兄长的依赖——那个时间朔间零不是每天穿着老人服喝着番茄汁对每个人都和善地笑着,朔间凛月也不会不耐烦地叫他「臭虫」。

   “那个时候”真是一个奇妙的词,那个时候的濑名泉就是那样遇见了鸣上岚。

    濑名泉与模特工作室的关系一直很微妙,从后辈游木真离开工作室后,这种关系逐渐发酵为不睦。既然嫌隙存在已久,当工作室推出风格与他极其相像的鸣上岚 时,他也没有太多惊讶。
    初识时期的鸣上岚是个足够狡猾的人,还不是现在这个整日泡在脂粉水里的娘娘腔。他对前辈态度极不恭敬,交谈时难得加敬语,但他却能与工作室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鸣上岚出道后,濑名泉的出镜率大大减少。
但濑名泉不甚在意,从专业模特的角度来看,鸣上岚从镜头感到审美水平丝毫不逊于他,是个天生的模特。濑名泉向来对所有美的东西都不吝惜赞美,即使这种美来自于一个不会说敬语的毛头小子;况且,Knights的工作逐渐繁忙起来,游木真躲他躲得更厉害了,レオ的行踪越来越飘忽,朔间凛月睡觉的时间越来也长,精神也越来越差。值得濑名泉操心的事情仍有那么多。

    原本两人的交集可能仅止于此,但令濑名泉惊讶的是,几天后谈完生意才归家的夜里,他看见了鸣上岚毫不在乎地穿着奢侈品商赠的衣装倚着濑名泉家的篱笆坐在马路上,妆容花掉发型散乱,一身酒气。
濑名泉没好气地问鸣上岚的家在哪里,他可以勉为其难地把他送回去。
    鸣上岚摇了摇头,颤抖着小声说在他来到这座城市之后住的都是工作室,他的生活开支太大,卡里没有余裕去租足够漂亮的房子。而他今天不想回也不敢回工作室。鸣上岚没有再明说其中因由,只求濑名泉收容他一段时间,他需要调整一下自己。
    濑名泉神使鬼差地应了下来。后来每每想起这件事,濑名泉也说不清一向不喜欢别人侵犯私生活的自己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或许是鸣上岚抬头看他时,闪烁泪光的眼睛里有着自己可以感同身受的恐惧。

    濑名泉租的房子很大,简约到显得很空旷。鸣上岚被安排住在被濑名泉用来当储藏室的客房里——濑名泉无论怎么说也不愿意与鸣上岚同床捱一晚上。濑名泉抱着一床被子费劲地走进客房里,客房里没有开灯,借着月光他能看见换好睡衣的鸣上岚赤脚站在窗前。
   “给你。”收拾过的客房后还是有灰尘浮动,濑名泉被呛得咳嗽起来。
    “谢谢你,濑名前辈。”鸣上岚转过身,一反常态地温和对他说道。缓和了方才崩溃的情绪,洗去了浓重妆容下的浮夸与趾高气扬,鸣上岚像今夜晚风一样轻柔。月光细细碎碎地洒在他的周身,这个不会说敬语的臭小子如此看来也是很美的。
    濑名泉摆了摆手,走出房间的时候顺手为鸣上岚拉住了纸门。

    事实证明,鸣上岚请了很长时间的假。时间长到濑名泉平面模特的工作成倍增加,使他在模特和Knights间分身乏术。而他每天晚归时总能见到鸣上岚哼着小曲敷着面膜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有时候甚至直接在客厅里睡过去。
    晚归时能看到一盏为自己留着的灯固然很感动,可是他还是觉得这位每天借着心理创伤不肯工作在家做美容体操的小鬼很过分——他推掉的所有工作大多得由濑名泉来接着。

    一次晚归的时候,鸣上岚对餐桌另一端喝牛奶的濑名泉晃着一瓶鲜红的指甲油,问他这个颜色好不好看。濑名泉没多想,简略地应了几句就洗澡去了。洗完澡出来后家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他绕到客厅,看见鸣上岚在落地灯光下认真地在脚趾甲上涂着指甲油。殷红的颜色让濑名泉晃了神。
    他重新打量了一遍这间房子和面前正在涂指甲油的鸣上岚。原本空旷的房子里被鸣上岚塞满了各种小物什,窗帘被换成了暖色调的粗布布料,显得更加鲜活;而原本那个只会抢工作的毛头小子说话声音越来越软,用的护肤品越来越女性化,几近变成了人妖级别的美人。
    “我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濑名前辈。”鸣上岚突然说。
    “好啊。”濑名泉淡淡应道。

    “小泉泉~”门口的风铃响了,鸣上岚推开甜品店木门走了进来:“啊啦,小凛月不能总吃这种高热量甜点,对身体不好的。”
    朔间凛月还在含着勺子笑,濑名泉不耐烦地转过头去:“都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叫这么恶心的称呼啊,死人妖。”
    “泉的态度还是这么差呢。”鸣上岚惋惜地摇了摇头:“你可是答应过我圣诞节陪我去逛街的。”
    “那么,睡间,我们先走了。喂,别笑了!”濑名泉站起身。
    “Bye——Bye”朔间凛月愉悦地道着别,最后还哼起了歌。

    鸣上岚加入Knights的契机是一次在濑名泉家中的短暂会议。由于レオ的时间原因,濑名泉在短时间内找不到妥当的地方议事,只能把会议地点放在家中,并祈祷出门购物的鸣上岚能晚些回家。
    天不遂人愿,鸣上岚这次回来地格外地早。在他打开门的一刹那,在场除濑名泉以外的所有人俱是一愣。
朔间凛月吹了声口哨——在遇见执行会的小特务之前,他身上一直有种遮不住的黑手党出身的轻浮气质。这声起哄似的口哨使濑名泉尴尬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彼此做介绍,鸣上岚可以随意搪塞过去,可是Knights心如明鉴的这两位,对游木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与鸣上岚纯洁的室友关系在两个不怎么纯洁的人那里反倒难以解释了。
    “濑名前辈,原来你在招待朋友啊。”鸣上岚眯着眼笑起来:“朔间君,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朔间凛月报以同样的微笑。

    等鸣上岚走进房间拉住纸门后,濑名泉才好奇地问朔间凛月他是如何认识鸣上岚的。
    朔间凛月耸耸肩:“鸣上是我们那里的老主顾了。”

    对于朔间凛月所谓的“我们那里”,濑名泉是不齿的。他偶尔去过几次朔间凛月开的gay bar,对于舞池里疯狂扭动的肢体和沙发上半清醒半朦胧说着大话的基佬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他无法理解朔间凛月乐于看这些人出丑的恶趣味,在他的世界里,美与丑从来泾渭分明。
    朔间凛月曾经强拉着几个浓妆艳抹的人妖似的人物要介绍给濑名泉,濑名泉看了几眼那些人脸上被脂粉摧残的清秀五官,摆了摆手让朔间凛月快点放他们走。那些人走远后,濑名泉狠狠地啐了一口:“睡间,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奇怪的癖好强加在我身上?如果你喜欢,你自己尽可以玩去,不要来恶心我。”
    这次朔间凛月没忍住笑意:“我怕他们听到兄长的名字时会直接软了。”

    夜间时分,濑名泉迷迷糊糊中听见房门滚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他警觉地坐起身,听见鸣上岚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泉前辈。”
    濑名泉拉开半边窗帘,趁着月光他清楚地看见鸣上岚慢慢地走进房间,然后坐到他的床头。
    “怎么了?”濑名泉有些烦躁地说。
鸣上岚一直盯着他,半晌才文不对题地答道:“泉前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安格尔的一幅油画,《泉》?”
    濑名泉翻了一个白眼,天知道レオ拿这个撞名的巧合逗过他多少次,但他从不认为自己跟那个赤裸的少女有什么关联:“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些,你可以走了,请出门的时候帮我带上门。”
    鸣上岚没有走,反而是把脸更凑近了濑名泉,近到濑名泉看清楚了他睫毛上沾着的水珠反射着月光。
    他说:“泉前辈,我怕。”

    鸣上岚长着一张善于蛊惑人的脸,而濑名泉偏偏容易沉沦。
    他拥住鸣上岚的时候,听见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不知道是来自于与他肌肤紧密贴合的鸣上岚还是过去时间里的濑名泉。
    结束的时候鸣上岚偎在他的怀里,仰头看他:“泉前辈,你们还缺人吗?”

    濑名泉打了一个寒颤,种种温存瞬间湮灭。他推开鸣上岚,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着他:“你是谁?”
鸣上岚眨了眨眼睛:“我只是想挣一份外快。”
   “你对……我们,具体了解多少?”濑名泉有些生涩的说出来“我们”这个词,他至今不习惯承认自己和那样的两个怪人是同伴关系。况且,他一向认为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我谁也不是,我也什么都不知道。”鸣上岚笑了:“只是你们之间的气氛太冷淡了,没有什么朋友之间的气氛那么冷。”
    濑名泉没有说话。客观来讲,他最近的确分身乏术,需要一个人来帮他分担工作,而样貌气质俱佳的鸣上岚显然是最佳人选。但是濑名泉的心里仍存疑虑,鸣上岚是公司毫无预兆地突然力捧出的新人,又有着常人所不及的观察能力。他的身份背景太不明晰,对于大多活动在地下的Knights的合作方来说可能是一个威胁。
    但此时最令濑名泉疑惑并且不舒服的一点是,鸣上岚的主动投怀送抱难道就是为了一份并不光明的工作吗?他睫毛上的泪水、胸腔里心脏激烈的跳动和最后喃喃似的低语都是设定好的惺惺作态吗?如果他对濑名泉可以这样,他对别人同样可以这样,濑名泉只要想到自己和工作室负责人用同样的姿势做了同样的一个人,最后那个人用同样的唇舌来吻住了他们,他就觉得无尽的倒胃口。
    他们这行的人谁也没有把情事里说过的“我爱你”永恒当真,大家都是为了欢愉彼此善意的逢场作戏。但是当这种欢愉里夹杂着铜钱腐臭的气息时,一切都变了味道。

   “你是一个很好的男妓。”濑名泉最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鸣上岚慢慢站起来,将散乱肮脏的睡衣毫不在乎地套上,然后走向纸门。出门前,他轻声说了一句:“我只跟我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恰好我很喜欢你。”
    濑名泉扭过头去,睡意全无。他满脑子都是泛滥成灾的对于鸣上岚的怀疑和对于Knights现状的担心,甚至忘记了,在这样的深夜里难道不是应该想起来游君羞涩的笑着叫他泉前辈吗?

    最后鸣上岚还是进了Knights,濑名泉做的引荐。抛开那夜复杂而难以捉摸的醋味而言,能像鸣上一样帮自己分担工作的人实在难得。Knights尚不知存亡几何,鸣上若是能把Knights拉回正轨自然最好,如果毁了Knights也无甚可惜,反正现在的Knights里只有两个丢了魂的人和能够凭着模特工作也活得很好的濑名泉。
    鸣上岚加入的那天,月永レオ和朔间凛月两个人都是毫不在意地点点头,自然地接纳了这样一位同伴。这时的レオ有他的世界,朔间凛月有他的睡梦。濑名泉向鸣上岚摊手,表示这种情形他早就向他提示过,鸣上岚微微一笑,没有多说话。

    现在的濑名泉和鸣上岚依然是和睦的室友关系,偶尔会一起购物之后跟对方打上一炮,但各自都还有自己的追求目标。濑名泉心心念念着游木真,鸣上岚崇拜着模特界的椚前辈。
    自从レオ失踪,一个叫朱樱司的年轻人凭着家庭背景帮他们撑过了Knights最困难的转型时期。现在濑名泉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了Knights,偶尔会跟鸣上岚合拍杂志广告;鸣上岚在模特界混得如鱼得水,继承了朔间凛月的位置偶尔替濑名泉收拾烂摊子;朔间凛月终于肯关掉他那间满是不堪回忆的gay bar,借着搜集情报的名义,用Knights的流动资金在东京最繁华的商业街里开了一家只赔本无盈利的甜品店,顺路还泡到了一个愣头愣脑的小特工。

    时间轴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什么事情只要同天祥院扯上关系就一定会变得很复杂——这是濑名泉与天祥院同窗时期的最大感受——而不巧的是,朔间凛月泡上的小特工,就是天祥院手下的人。

    在鸣上岚与濑名泉共进圣诞节大餐时,濑名泉接到了朔间凛月的电话,几个小时前还哼着小调打趣他的“吸血鬼”声音居然难得的透露出来紧张的感觉。
    “小濑,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朔间凛月的声音有些疲惫,让濑名泉恍然觉得回到了睡间遇见小特工之前那段灰暗到只有睡梦才有色彩的时间:“有些麻烦事情发生了。”
    濑名泉搁下叉子,抱怨了几句,最后说自己会尽快赶到。他回头取下来大衣,对正在喝汤的鸣上岚简单说明了因由。
    鸣上岚用纸擦了擦嘴,说:“我也去。”

    朔间凛月上了车后,简单地报了目的地后就一直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路灯,没有再说一句话。副驾驶的鸣上岚拉开副驾驶上的镜子补妆,全然察觉不到这是一个闯了无数红灯正在高速行驶的轿车。

    到达目的地后,朔间凛月几乎是跳下车去奔向建筑物的——濑名泉从与朔间凛月做同学开始至今这么长时间,他很少见朔间凛月这么匆忙的时候——濑名泉熄了火,灭掉车灯,车里陷入一片黑暗。
    鸣上岚摸索着打开了天窗,然后放倒副驾驶的座位说:“泉,我们谈谈吧。”
    虽然与自己的同事兼炮友像纯情的大学生一样边看星星边谈心看起来矫揉造作又恶心,但是此时必须得等着朔间凛月的濑名泉并无其他事可做,他耸了耸肩,学着鸣上岚一样放倒座位。
    今夜并不晴朗,阴郁的天空上并没有多少明亮的星,濑名泉不免觉得有些扫兴。

    “泉,我喜欢你。”鸣上岚突然说:“是想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哈?”濑名泉处于当机状态时,先习惯性地蹦出来了自己的嘲讽语气:“鸣君,开这么正经的玩笑可就没意思了。”
    鸣上岚支起头看着濑名泉,眼睛里有不知名的光亮闪烁,他提高声调说:“这不是一个玩笑。”
    濑名泉语气变得尖锐:“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游君。”
   “可是游木君很明显地无法接受你。”鸣上岚轻声说。
    濑名泉反过身子来,捏住鸣上岚的下巴然后把脸慢慢逼近他。濑名泉莫名其妙地希望在面前这个人的眼睛里找到一些昔日的嚣张跋扈,可是没有 鸣上岚的眼睛里泛着光,像是打碎的琉璃盏细碎地反射着光亮,光亮中彰显出濑名泉的可怜与丑陋——那种感觉是濑名泉每每午夜梦回时最痛恨的感觉。
    鸣上岚依旧保持着自己悲悯的微笑,他涂着唇彩的嘴唇一张一合,说:“你自己也知道。”
    濑名泉恶声说:“终有一天,游君会像以前一样叫着我泉哥哥然后投入我的怀抱。”
    鸣上岚微笑依然,轻柔而有力地推开了濑名泉,破坏掉这个伤人却暧昧的姿势,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走下了车。
    濑名泉摊回座位上,盯着布满黑云的夜空似乎想了很多,也似乎什么都没想。

    不远处的建筑物里故事走向了高潮,而车内本应美好的结局却在没有迎来高潮的前奏中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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